※跟 @东※海※里 这个人瞎聊的脑洞,十分OO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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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澄印象·千里姻缘
江澄眉头微蹙,弯腰把最后一根红绳仔仔细细绑好,舒了口气,起身出了庙门,就见熟悉的身影立在院里,朝他露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。
江澄眼角一跳:“蓝上仙,你怎么又来了?你的仙府离月老庙有一千多里远,天天过来不嫌麻烦么?”
蓝曦臣毫无破绽的笑容滞了滞,局促道:“抱歉,我只是……方才去找忘机,分别后在想心事,一时没注意,习惯性走到这里,便想进来瞧一眼。我……我无意打扰,若有冒犯,还请——”
“——哎行了行了,”江澄听得头疼,连忙打断他,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,你看,你看。”
他无奈地比划了几下,示意蓝曦臣爱干嘛干嘛,自己则转身往月老庙旁的住处走去。
谁知蓝曦臣犹豫片刻,又叫住了他:“江上仙,忘机方才给了我些玉露茶,不知可否与江上仙共饮?”
江澄压下心中不耐,狐疑地打量他,见对方神色殷切,勉强点了点头。
两人沉默地喝了半盏茶,江澄倒是自在,蓝曦臣却忍不住开了口。
“江上仙……近来对工作可还适应?”
江澄一听这话就有点恼,只觉对方手伸得也太长,茶盏叩桌时用了点力。
“蓝上仙,虽然你是上任月老,我听说天庭众仙对你也多有赞誉,但你如今既已是一方散仙,有了自己的仙府,再来管后任的闲事,未免有些不像话吧?”
他抬手止住欲开口的对方,按下不满道:“你问一次两次,我当你是好心关怀,对你也以礼相待、坦诚相告。可你三番两次到我这里乱转,一时说是去造访你弟,一时说是寻你家仙童,不然就是同赤锋、敛芳两位上仙清谈,我这月老庙也算是个偏僻地方,又不是南天门,有你这样天天路过的么?”
蓝曦臣急道:“你误会我了,我绝无意插手月老事务,何况自你上任以来,凌霄殿一向赞誉有加,我只觉钦佩欣喜,怎会有嫉恨之心,我只是——只是——”
江澄皱眉:“只是什么?”
蓝曦臣踌躇许久,江澄就快懒得等下去时,他终于开口:“不知江上仙对‘情’这一字……作何看法?”
江澄一愣:“你问我?”
他起初觉得蓝曦臣绕了半天,仍是在刺探他这月老当得称不称职,火气上来,但看对方神色恳切,甚至有些紧张,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,便耐下性子想了想。
“‘情’这东西……没什么可谈的,”他毫不在意道,“凡间将这情爱说得天花乱坠、缠绵悱恻,可它不过是你我绑好、事先注定的东西。你瞧我们飞升列了仙班,便不受这红线束缚,可见情爱不过是个拘人的俗物。”
江澄本以为蓝曦臣和他同为月老,所见应大略相似,未曾想对方听见他这一席话,脸色苍白了些。
他疑惑道:“你怎么了?”
蓝曦臣笑得勉强:“无事,只是觉得江上仙看得太通透——恕我冒昧,我知江上仙原是冥吏出身,可否问问你在生前是何命数?是否……娶妻生子?”
江澄更觉古怪,恨不得快把对方打发走:“没有,我十六岁跟着去打仗,十八就死了,家里还没来得及安排亲事。你问这干什么?”
却见蓝曦臣听罢,脱力般地抬手撑住额头,闭了闭眼。
“没什么,”半晌,他抬头虚弱地笑了笑,“只是觉得……命途多舛。”
江澄摆摆手:“也还好了。”
不知为何,蓝曦臣笑得更虚了。
END
江澄:一个虽然工作认真负责但并不懂爱的月老(。